我想大概没有人点梗文是这么冷的cp了,但是既然大家想看,作为身高粉点梗文送给点❤的妹子们~
警告:非一般奴隶文,无黑化无禁锢剧情
一
静候在审判庭旁的房间里,斯内普嘴边显现一条不屑的皱纹——果然,静音咒和厚厚的墙壁都无法隔绝救世主的声嘶力竭,对奴隶制依然存在的震惊使得哈利陷入腹背受敌的境地:“我不能同意对斯内普教授的审判。这是不公正——”他的声音被嘈杂的抗议声淹没。
愚蠢的格兰芬多,斯内普索性闭上眼睛,靠在墙壁上享受他最后的“自由”。现在,排除一个最好的可选项,哈利波特已经丧失了他的所有权。
可别是格兰杰,那位狭隘的人权斗士会使用积分制来剥夺我所剩无几的乐趣;韦斯莱——最佳处置就是替代食尸鬼的老窝……
一边漠不关心地排除“英雄”名单,他两指交叠发誓这里绝没有污蔑的意思;一边观看斯莱特林们痛苦的表演,被铁链拽着踉跄拖走的……啊,这不是他亲爱的级长吗?好极了。再看看那双眼无神蹲坐在灰泥地上的,是从不穿同一件衣服两次的斯莱特林“公主”?
门口突然传来铁链坠地的沉重声响,伴随着挣扎和被迫堵在喉咙里的惨叫……再次欣赏黑魔王最爱的伴奏,斯内普只能选择无视那个“法定主人”对他曾经的学生的折磨,显然钻心剜骨已经成为正义巫师们的热身魔咒,或者这里需要给正义加个引号。
或者该抬头给惴惴不安的隆巴顿先生一个友善的问候了,鉴于他已经使劲擦了一分钟的汗? 好庆祝自己畅游江河湖海,最终搁浅在小砂砾上。
二
“请等我几分钟好吗?教授。”犹豫了一会,纳威指着对门,那是战后专门开辟来填写契约的房间。
斯内普用一个不耐烦的动作表达同意,然后鄙夷着瞥一眼纳威快步离开的背影,斯内普暗自猜想所谓的“几分钟”是否会延长到两个钟头,如果以上一个离开房间的奴隶主作为参考的话。
能够自由增减契约条款给奴隶主们带来无限的优待,比如长相奇丑的麦克尼尔被改造成小白脸,比如语气刻薄的帕金斯被添加语气不善要自我惩罚的条约……为此,他翘起腿等待“主人”在填写完几百条契约后对自己的折磨。
只用了一分钟?
斯内普恶狠狠地瞪着迅速折回的纳威,想耍什么花招!
“别指望我感激涕零地跪在你脚下,也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是个可以随时添加条例的渣滓契约。”他不该说出口的,迫不及待的,他为自己迎来了受惩的机会。尖刻的代价,斯内普心想。
“不用谢,教授。”纳威红着脸说。
“……”斯内普强压下那些几乎喷涌而出的嘲讽,不管怎样,他没有现场表演契约威力的爱好。不用谢?呵呵。
“我可以带你幻影移形吗?虽然我还没试过带人转移。”纳威的脸红得可以滴出血。
棒极了!真是棒极了,斯内普愤慨地祈祷纳吉尼再世,咬死自己以避免惨烈分体的下场。
“如果不太麻烦的话。”他从牙缝里挤出回答。
三
经历了脑袋分家的担忧,斯内普重重坐在厨房的椅子上。“橙汁还是牛奶?”纳威一手伸向冰箱,礼貌地询问斯内普,“你脸色好差。”
当然!哦哦,忘了你对这种灾难有免疫力,斯内普咬着牙想,你这个炸裂无数坩埚的哑炮!感谢梅林,我还拥有内心咒骂的权利。“只是在自我祝贺不用去十英里外捡胳膊。“
"你会做得更好……抱歉,但我得先去淘根合适的魔杖给你。“
“你在提醒我失去使用魔力的权利?”来吧,我需要知道契约的底线,斯内普发出毒蛇般的嘶叫。
“你并没有失去它。”纳威几不可见的抖了一下,“你只是不能使用攻击型咒语,但本来除了奥罗,大家都不被准许使用。”
斯内普决定换个迂回的方式,他不能对加诸自身命运的契约一无所知:“如果我能知晓条约内容,我想我能做得较令人满意,我的主人。”
“叫我纳威好吗?”
“如果是命令的话……”慢慢迫近纳威,斯内普浑然天成的压迫感让纳威一步步退后,直到左脚踩在右脚上,挣扎着扶着墙避免摔倒:“……随你喜欢,叫啥都行。”
“我要知道你写了些什么。”斯内普嘴边浮起个得意的笑,显然对纳威的表现相当满意。
“只写了两句……我保证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影响!”在斯内普的瞪视下,纳威赶紧补充。
“两句?这也不能做,那也不许做?”他循循善诱。
“不是的,我写的是……”像被不存在的手掐住脖子般,纳威露出异常痛苦的表情,“不……我不说。”
斯内普的威胁好像突然失去了作用,纳威慢慢站直身子,他睁圆那双在涨红的脸色衬托下蓝得宛若晴天的眼睛,“如果我说了,你一定会故意反着来。”
被纳威的直觉(不然是脑子吗?)揭穿的斯内普嘴抿得紧紧的,“我被惩罚不是你喜闻乐见的吗。”
“我不准你伤害自己!”纳威以从未敢在斯内普面前使用的音量说道。
格兰芬多的白痴善意?斯内普被气得笑了出来。哦,还有勇气……
四
“我要做饭了。”好像后悔自己的鲁莽,纳威说着翻找起东西来,动作有些僵硬。
斯内普转动身子,仔细打量这小小的厨房,他惊讶地发现厨具餐具竟一应俱全,流理台也是常用的状态。
在纳威咚咚切菜的声音里,他慢慢走到客厅,环视着围绕客厅的几个小房间,奇怪的混杂风格……也许,他有点喜欢沙发旁边那个高大的书柜,而长长的躺椅则让他想起地窖里那些回不去的岁月。
纳威悄声走到他身后,似乎在同他打量那些几乎磨光了金字的书脊,“意外的收藏。”斯内普偏偏头,手指划过其中一本墨绿色封皮的书。
“家族传统。”纳威耸耸肩,“收集超过阅读。”
“你不看吗?”眼底那些珍本几乎勾去斯内普的注意力,他漫不经心地问。
“一部分吧,我有些偏科了。”纳威抓了下胳膊。
“这是你家?”斯内普说,壁纸上日晒的痕迹暴露主人的更替。
“叔父留给我的,一点点小改变……呃,更有家的气息----我希望。”纳威不安地等斯内普的反应,“你可以慢慢看,都是你的了。”
斯内普的视线焦点终于停在纳威脸上:“可是……”
“只要你喜欢……你喜欢吧?”
纳威的声音掺杂了急切,斯内普有种错觉:这些褪色程度不同的书是纳威特意找来的,为了给……或许不该胡乱猜测,自作多情不是他的一贯风格。
可惜他不是瞎子,无法忽视纳威在他轻轻点头后那副蠢样。
五
纳威把一扇扇门打开,向斯内普介绍每间的用途,脸上洋溢的笑容中有期待的神情,即使斯内普不愿往奇怪的方向思考,他还是一步步落实了斯内普的猜测。
为了不让话题往难以控制的方向偏离,斯内普终于揉了揉眉心:“你奶奶呢?”
纳威正要推开衣帽间的手顿时打滑: “她不住在这里,你问这个吗?”
“她如何看待我入住你‘新房’这件事。”
“她……她……”
眼看纳威越发扭捏不安,斯内普少少的善心开始动摇,他轻声叹息:“你想继续介绍衣柜吗?”
“……嗯?”对斯内普放过自己而倍感惊讶的纳威半张着嘴。
斯内普向前一步握住把手,“啊!”当斯内普的指腹擦过纳威手背的瞬间,纳威如同被烫伤般迅速缩手,“我我……”纳威为自己的反应沮丧地拉长了脸。
斯内普没再看他,径直走进房间,“这些是……”斯内普做足了心理准备,但微微僵硬的表情还是显露出他的惊讶,只见被魔法充分扩大的房间里分层挂满了袍子,颜色……都是黑的,式样……全是男款。
仔细看并不都是黑的,斯内普拉起其中一件的下摆,隐约拼接着近乎黑色的深蓝,是为了某个讨厌其他颜色的家伙准备的吗?
行吧,如果他还想抵赖这些满满当当的袍子不是为他准备,那他得先贬低自己的智商。
“我可以解释,”纳威舌头有点打结,“乍一看,你会觉得我是个变态。”时机不对,他想起赫敏的警告。
“你哪来的钱?”
重点是这个吗?纳威乖乖回答:“温室,”他指了指头顶的某一处,“开始盈利了。”
“现在我大概是拥有最多衣服的斯莱特林了吧,”他以一种看到荒诞的语气说着,“马尔福要是知道有这种待遇,会申请成为……”斯内普本想云淡风轻地一概而过,但左边胸口的一个硬块叫他闭嘴。
“……或许把心思花在别人身上,你更能获取相应回报。”咬了咬舌尖,他继续说。
“我只是把钱花在我觉得值得的地方。”纳威严肃的说。
六
他们沉默地吃完第一顿饭,虽然这是一个多月一来斯内普吃得最正常的一餐,可他有些食不知味,即使叫他等下和纳威睡在一张床上,他眉毛都不抬一下……
现实有时是想象的延伸,死盯着并排摆在一起还绣满檞寄生的枕头,斯内普气歪了脸:“你最好把格兰杰小姐给你的‘建议’放下,鉴于她多管闲事把手伸到我几乎丧失的私生活中来。放下,别以为我认不得自己学生的字体!”
快速将笔记塞到枕头下,纳威装作听不懂:“别的卧室正在装修,而我的变形术不合格没法变出床,你不能睡沙发因为你身体快崩溃了,我想行使主人的权利让你给我暖床,在这些句子里挑一个自由发挥……呃……什么?我到底在说什么……”
“挑一个,然后自由发挥。”斯内普冷冰冰地重复,“你成绩不好是有原因的,死记硬背不太管用是吧。”
纳威硬着头皮继续说:“总之,我们以后就睡这了!”
“把笔记给我。”
“你会撕掉它,不给。”
“你自己撕。”在斯内普的越发燎原的怒火下,纳威可怜巴巴地撕掉了笔记,“有件事情我可没按她说的做。”
“是啊是啊,她叫你小火慢炖,你火急火燎。”
“……睡吧。”
睡得着才怪,即使经历了漫长的审判,斯内普头脑依旧清醒得足以反复播放今天发生的各种……事故。他开始怀疑若真按格兰杰的步骤来,他会不会沉沦在不属于他的关系里。
七
纳威直挺挺地躺在床上,他也一点睡意都没有。他们之间隔着差不多一人的空隙,但纳威没能把窗帘拉严实,影影绰绰的月光停在男人肩头上,随平缓的呼吸波动着。
借着月光,他歪头看着斯内普即使在厚厚的睡袍下依然瘦骨嶙峋的背,黑色的头发披散在枕头上,失去坩埚的洗礼后改观不少。
借着格兰芬多的冲动,他偷偷缩短两人的距离,直到食指能勾到男人睡袍上垂落的系带。两人正盖着同一条被子的事实刺激着纳威,比过去所有时刻都清晰的男人的体温,悠悠透过被子围绕着自己。
因此,一个年轻,身体健康,喜欢的人还老实躺在身边的隆巴顿,身体不可避免地出现反应……这是可以原谅的对吧。
斯内普敏锐察觉到纳威向自己挪动的小动作,既然他不能跳起来捍卫自己的“贞洁”,他只好装作不知道。但男孩居然大胆到把玩自己身上的衣带,放肆贴近自己的后背,喷洒在颈间的滚烫呼吸让他跟着不自在起来。
“隆巴顿!”在男孩转变为低沉的喘息声后,斯内普忍无可忍地翻过身。
黑暗中他们四目相对,“……我——”纳威跌跌撞撞地爬下床,冲进了浴室。
周而复始,三次。
像只掉进冰窟窿的棕毛狗,纳威抱着被子瑟瑟发抖,脸上还残余两坨莫名的红色。